而且从这几天的跟踪情况来看,吴永安也都是独来独往,从没有手下跟随左右,想要再多采集一些信息都没有渠道。
袁清问:“飞蓬,要不今晚我去屋顶值班?”
飞蓬不懂:“值班?什么意思?”
“就是我今晚我去睡吴家屋顶,你回来睡一天,总是你去太不好意思了。”
飞蓬觉得这话很意思:“你一个姑娘家替我去睡屋顶?”
“这是执行任务,不能说是替你去的。而且在我们那里时代……在我们玉县,他们也没有因为我是女子而质疑过我。”
“你的与众不同第一天就见识过了,跳河救人男人都未必敢做。只不过现在这个季节晚上露水很重,容易着凉,还是我自己去。”
袁清也不再坚持,她知道这些男人肯定不会答应:“那你晚上多穿一点,小心着凉。需要我换班再跟我说吧。”说完她就回自己房里去了。
飞蓬看她走了,对三爷说:“跟一个姑娘共事,还真有意思!”
三爷瞟了他一眼:“比京城那些围着你的姑娘更有意思吧?”
飞蓬无奈:“你在挖苦我我能听出来。我说你来乐州后一直端着架子这么多天了,还没累吗?”
“我一点也不累!”
“看你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,我都替你累。你原来那样子不是挺好的么?非要整这么威严不可?”
“你让我再演段日子,难得有机会锻炼我的演技。”
飞蓬摇头叹气:“三爷编写杂剧的功力是不错,但演起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,怪别扭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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